隽芝挣扎,一定要下来。
易沛充在这时推醒她:「隽芝,做梦了?」
隽芝睁开双目,「灯塔,灯塔。」
沛充笑,「明日找心理医生问一问,梦见灯塔代表什么。」
隽芝撑起来问:「什么时候?」
「晚饭时分。」
唉,餐餐吃得下才叫做难得呢。
隽芝掠掠头发,忽然说,「沛充,让我们结婚吧。」
沛充毫不动容:「婚姻并非用来填充失意。」
「我有什么失意,我事业如日中天,身体健康,青春少艾。」
「情绪不稳之际最好什么都不必谈。」
「一,二,三,错失了机会可别怪我。」
沛充拍拍她肩膀,「隽芝,我永远支持你。」
沛充的确是个益友,他才不会陪她疯,这人是好丈夫,绝对做得到一柱擎天,隽芝略觉安慰。
半夜,她问自己:谁家的孩子叫囡囡?
记忆中没有这个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