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担心的话语听到她耳中却变了味道,「怎么?你还想让人家多伺候你几天啊?要是放不下她,直接带回长安不就好了,不就是一个丫鬟嘛!」
江愁瞟了一眼有些挂不住脸的萍莎,急急地说道:「断云,你说话……」
「注意你的分寸。」正在气头上的断云用主子的威严压住了醋海翻腾中的心情,「你有什么资格叫我的闺名?你以为你是谁,不过是望家的一个奴才罢了!」
你以为你是谁,不过是望家的一个奴才罢了!
她轻而易举让他刚刚燃起的那一点点信心熄灭了,江愁努力牵起嘴角,他告诉自己失去了爱,不能再失去自尊,「是啊!我不过是个奴才罢了。那么我这个奴才请二小姐示下,这么晚了您来一个奴才的厢房是想吩咐什么吗?还是想告诉我不要以伤势赖在床榻上?好的,作为一个奴才,我将尽心竭力地侍奉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