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刻刀一划,戳出手上一道血口。鲜血汩汩地往外流,印在竹子刻成的床板上,沁出一片红。
骆鸢飞慌忙抽出布条,想帮她包扎伤口,却被她轻松避了过去,她不习惯他的踫触,虽说他是她的夫君。
手指一阵阵揪著痛,她却仍觉得自己是在做梦,「你说,你以后每晚都回房住?」
「这本就是我的卧房,从前苦于作画,无心理会家里大小俗事。如今白日作画,晚上回府,我觉得挺好,你觉著呢?」
「好!我让小势这就去空竹轩把你的衣衫铺盖搬回来。」怕他反悔似的,丝竹放下那刚开始刻的竹床,这就要招呼人把他的全副家当拉回房里。
「这倒也不用,那里放些东西用起来顺手,至于家里……东西都有,连铺盖都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