菊幽站在阳台前,初秋的凉风拂面而来,吹乱她的一头长发,却吹不散她满腔愁绪。
她已经瞪著手中艳红的喜帖超过一个小时,眼底流过一丝憎恶。
「在想什么?」樊令齐拿著剪子在修多余的枝干。
「有哪个混蛋会寄喜帖给前任情人,就算要打秋风也不是这种方法。」她忍不住发起牢骚。
「妳的前任情人很多,说的是哪一任?」
「就是廖诗劲,我们之前在餐厅遇到的那位,记得吗?」「妳拿叉子往他手背戳下去的那位?」那么血腥的画面,想忘记还挺难的。
「是他先吃我豆腐。」她无辜的澄清。
「他没告妳伤害吧?」
「他没那个胆。」她语带嘲讽。
「那有什么好烦恼的?」他继续修剪著枝叶,顺便翻松土壤。
「他寄喜帖来是什么意思?想示威还是打秋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