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……她红著脸回想起与他的几次肌肤之亲,血气方刚的他每每都因不知节制而把她弄得疼痛不堪,常是一次同床就让她两、三天无法下榻。那样难堪的回忆怎会让她有重温的渴望?
等等!她倏然一怔,身上传来的阵阵疲痛混合起昨夜的梦境,一股教她头皮发麻的熟悉感窜起。
她忙不迭低头扯开自己衣襟一看,差点昏晕过去。
胸腹间遍布的红肿吻痕、指印与点点胡碴印子仿佛故意嘲弄她似的,明显得让她想视而不见都不可能。
难道昨晚不只是一场梦?
迟来的顿悟让她微微一震,还来不及细细体会胸口涨满的喜悦,长久以来蛰伏心里的深层恐惧却已浮现。
彼不得身体上的不适,即使必须攀扶著桌角,第五宁还是硬强迫自己颤巍巍地站了起来。
「阿恪!」她掩不住著急地喊。
连叫了好几声仍得不到儿子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