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徒单阴骛的眸光投向他,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」
「这……」
「快说,你什么时候说话也这么吞吞吐吐了?」
「西京虞绍虞大人于上月您出巡北桥时借走了几乎全部兵力。」歧卓拱手道,脸上布满失职的神情。
「那么重大的事,为什么不告诉我?」他冷著声,瞳心已射出怒火。
「您还没回来,属下又已去了岭东,阴错阳差下,来不及报告。」
「该死!」徒单飞猛一拍桌,「虞绍借那么多兵力干嘛?比人气吗?」
「虞大人没说,只是说事态紧急,非得调兵,倘若真发生什么来不及挽救的错事,将唯我们东都是问。」歧卓翔据实告之。
「去他的,会有什么急事,他就是看不过我立功比他还多。」徒单飞气得直吐气。
「现在该怎么办?西京离这儿太远,远水可能救不了近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