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同姑母说几句体己话。」
段素徽轻而易举解了李原庸的困,段涟漪轻而易举引出了避而不见的王上——相得益彰,两边都讨了便宜。
屏退左右,大正殿内只留下姑佷二人。
段涟漪当仁不让先开了口:「王上意欲何为?」
端著苦茶,段素徽却是品著甘甜,「姑母言下之意……」
无意再兜圈子,段涟漪直言:「我安插高氏一门的干将入大理国各处边防,你准;我调集高氏亲卫军入王宫内苑做侍卫,你准;我将高家集中在缮阐的兵力分布各地,你准;我培植朝中倾向高家的势力,你准;我提携高氏子弟入朝为官且分布各地,你亦准——满朝上下都明白我意欲何为,你为何事事皆准,样样迁就我?」
拿起茶盏,拨去水上浮著的碎叶乌沫,手一抬,以盏盖脸,他自有话说:「永娴太后临终前留有遗诏,据说是给了宫中某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