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過頭望了眼梳妝鏡中的自己,對鏡中的女人悲哀的笑了笑。
期待什麼呢?他早就對你不屑一顧了。
她用手蒙住了臉,在微弱的吐吶間調整著心中那股空虛的痛楚。幾秒後,她抬起頭來,重新戴上他的保護面具,走到門邊開門。
「有事嗎?」她的語調平穩,沒有絲毫情緒。
商濤帆望著眼怖結璃四年的妻子,將自己的手放入口袋之中,抑制住自己想觸模杜亞芙散在肩頭柔軟的發絲。
他有多久沒見過她將頭發放下的模樣了呢?
罷結婚的那一年和她親熱時,他最愛將她那原本盤起的發髻弄亂,喜歡她那種發絲垂落于頰畔的那種嬌柔感,不再那麼冰、不再那麼冷——
「可以進來嗎?」他因為憶起了往昔,淡去了聲音中的不悅。
「當然——」他興奮的心才激動了會,立即想起屋內仍殘余著的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