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芳契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,她挥舞拳手,「你胆敢忘恩负义,你是我带大的,此刻也是反刍的时刻了。」
永实摇头叹息,「到我那边去吧!」
芳契索性穿上他的外套,不伦不类地上车。
两人想法不同,永实觉得芳契似小泼皮,太难应付,同时,他也不想应付她。
芳契却想起有一次,她与他在家做报告,听见冰淇淋车子音乐响起,永实冲出街买冰条,她跟著出来,两人都忘却带锁匙。
她多么高兴她同永实一样糊涂,两人吃饱冰淇淋之后,爬水渠进屋,惊险百出,攀住二楼窗框。差些儿扭到足踝。
那次永实没有任何抱怨。
奇怪,那时,她就是降得住他。
现在,他视她为无物。
竟有这样的事,芳契分不出是悲是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