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感觉是陌生的,这不是吕芳契的身体。
很多时候,过马路。跳舞,永实都有机会揽到芳契的腰身,松且软,他喜欢那感觉,也已经习惯,此刻在他怀抱中的芳契明明是个少女,他不自在地放开手。
靶觉是难解释的一回事。
芳契说:「你知道我一直有遗憾。」
「我可不当那五年是一个障碍。」
「你家人呢?」
「爱不得够,才借口多多。」
话还没说完,电话铃便响起来,说到家人,家人便到,是芳契的大姐。
「小芳,你最近去看过母亲没有?我很担心她的状况,上午同她通电话,她坚持前两日见过小阿固,这是不可能的事,两地乘飞机要十八小时,老人家倘若忽然糊涂,怕是一种不吉之兆,你赶快送她到医院检查一下。」
芳契捧著头唯唯诺诺。
「小芳,你应该与母亲接近点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