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十年的时间你是虚度的,你应该有自己的打算和计划吧?」
赵秉睿挑眉,她的想法跟他一样,有些事,现在不做,要等到什么时候?
猛然地,他笑了出来,一股从内心深处涌出的笑意,在胸腔蔓延开来,为什么?他原本以为个性相差十万八千里的汪乐琪想法居然跟他一致,她乐观开朗,他阴沉冷漠,她主动进击,他深沉迂回,但,她却是最了解他的人。
汪乐琪看过他阴笑,冷笑,耻笑,窃笑……就里没看过他大笑,不知怎地,这一笑,让她有点毛毛的。「你怎么了?」
「没事。」一把捞过她,赵秉睿的唇轻轻落在她额上,当作道别,「SEEYOU,LUCKY.」
SEEYOULUCKY
汪乐琪半趴在桌上,有气无力的吃著便当,一边吃一边叹气,一边叹气一边掉眼泪。
赵秉睿走了,他走了大半个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