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二哥,」宛宛悄悄地移到家奇身旁的座位坐下,「你的手沒事吧?」
「呃!」家奇如大夢初醒。「我的手沒事。」
「還說沒事,現在還在滴血呢!」宛宛猛皺眉,他左手食指前端已被剝下一層皮來,肯定非常痛。
「是嗎?」家奇再抽出一張面紙拭血。「我沒什麼感覺。」他倒覺得心比較痛。
「不會痛最好。」宛宛她可是最怕血和痛了。「不過你的手傷成這樣,還能做菜嗎?」
「沒事的。」家奇笑了笑。「不過我沒啥心情了。」
「那就別做了,把店提早關了算了。」宛宛向一旁的服務生打手勢示意,心知家奇大概不會有心情打理這些瑣事。
「對了,二哥,剛才那位老太太是誰啊?」
「那老太太?!」家奇怔然抬頭。「她嘛……」他遲疑一會兒才開口說:「是旭哥的母親。」
「紀大哥的母親?」這一點她當然早就知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