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血咒的最高階,就是這種血殭術。妖者施行血殭術之後,會因為吸取餅多血氣,身上會有腥臭之氣,就像今晚一樣……」
「妳為何也懂這些巫術?」鐵木鷹瞪著她蒼白小臉,他濃眉一皺,這時才突然驚覺到──
「我的傷口怎麼不見了?妳是怎麼療傷的?莫非妳也施行了巫術!」
他的指尖陷入她的肩膀里,臉色青白地瞪著她,不希望她和這些怪力亂神之事扯上關系。
「我這不是巫術,我是以我的功力來替你療傷。」她睜著一對黑白分明大眼,老實地說道。
鐵木鷹听過練武之人能將體內功力化為無形之氣,不過今日卻是頭一回見識到。
「妳替我治療,功力可會耗損……」他捧起她的臉龐,難受地發覺指下的肌膚冷得讓他驀地打了個哆嗦。
「好像會吧。」她說起話來有氣無力,整個人都偎到他身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