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让他感到惊奇的是,她明明被辣得眼泪、鼻涕一把抓,为何嘴巴仍停不下来,难道她一点儿都不觉得辣吗?
思忖间,朱二胖子和小猴子端著最简单的酒菜走上前来。
「那公子,这都是咱们哥俩做的小菜,您放心大胆地吃。」菜式虽然是简单、清淡了些,但至少比小姐做的式样精美却无法入口的「怪味菜肴」好多了。
喝著清水,赋秋仍然没敢动手边的筷子。他可不想好不容易逃过醉倒的命运,却因拉肚子拉到腿软不能回去。
蔡刀倒是豪爽,拿著无忧酒当水喝,一口一口又一口,嘴里还嚷著:「这是饯行宴,为那公子送行的宴席,可惜你不肯喝酒,那么就让我来替你喝吧!」她不仅喝光了自己的酒,还将放在赋秋手边的那瓶酒也喝了大半。
这是酒不是水,更何况无忧酒后劲极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