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有点冷,也不允许她不答应,于是就这样成为一个早熟的孩子。
我早些下班去做头发,赶回家洗浴,换衣服如同打冲锋,接著化装,一层一层油漆般扫上面孔。两夫妻各忙各的,也不讲话,接著开抽屉找饰物,他找呔针,乱成一片。
女儿坐在旁注意我们,也不说话。
我穿戴整齐,去找鞋子,一只脚踏在裙角,拌住,立刻跌一跤,丈夫一手没把我捞住,我结结棍棍跌在地上。
跌倒自然马上爬起,但暗自觉得脚踝已经扭伤,因为赶时间,也不便说什么。丈夫还埋怨我手足不灵。
我觉得非常感慨,脾气真是太好了,什么样的暗亏都肯吃。
我抓起披肩跟丈夫敢出去。
站在酒会中,脚越来越痛,我笑得身不由主,巴不得回家把脚浸在热水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