咦?有人在问是谁吗?还不就是那只大头,祁慕咩——
话说可爱的宜纯仔打电话告诉大头,我的书要出版时,那只大头竟然粉没良心的突然狂笑起来,然后大声的说:「那女人在出版社已经没稿子了耶!」瞧!我怎么会交到这种损友呢?
伤心啊!捶心肝呐!没义气、没人性哪!不为我掬一把同情泪也就算了,还这样嘲笑我,呜呜呜……这样的我还不算薄命吗?所以,大家一起来为我默哀三分钟吧!
话说回来,上回宜纯仔看到了《老公情夫》里我和大头合写的序之后,跟我们说她看不太懂,……那大家有没有看懂呢?我和大头又不是写很深奥的论文说,有那么难懂吗?其实说到要写序,本来朱仔一直胸有成竹,总以为难不倒人,但是事实上……嗯,真的很难!现在终于能够了解为何许多作者总说序写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