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想伤她,也不想赢她——我们之间根本不是战争。只是……」
「只是什么?」宿玉紧紧追问。
「是妒忌吧?我也不明白。」可宜又喝一口酒。
「你妒忌阿美?我觉得事情应该倒过来才对,」宿玉不同意。
「如果我是阿美,我会妒忌死你。」
「你不懂。我有个很奇怪、很特别的想法,但——不知道对不对。」
「什么想法?」宿玉问。
「不能说。至少目前不能说,」可宜的眉头又紧紧的皱在一起。「但愿我——想错了。」
宿玉眉心也渐渐聚拢。到底是什么想法?这么神秘。
和宿玉分手后,可宜没有立刻回家,驾著车子在九龙、香港兜了半天,凌晨时分,她才回到家里。
她以为哲人睡了,却看见他坐在客厅看书,一派平和状。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他,她已半醉,情绪又不好,想退已来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