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谢谢。」她抬抬头。
我说:「你知道吗?乔哀斯在英国是一个廉价英文名字。相反地,夏绿蒂、伊莉莎白、玛丽是高贵的……」
「去你妈的……」她骂。
啐!就是因为我们不同母亲,所以她才敢说这种话。
「这么久才来开门,我还以为有男人在你屋子里。」她说。
「我没有男人已经很久了。」我答。
「如何解决性的问题?」她看我一眼,「是不是洗个冷水浴不去想它?」
「刚相反。想想市面上那些男人,不寒而栗,啥子欲念都逃得影踪全无。」
她笑,「还是让做姊姊的介绍一个男人给你吧。」
「原应如此。做姊姊不介绍,谁做这种中人、保人、媒人?妹妹嫁不出去,你也没面子。」
「真是的——这些一桶桶的是什么?」她好奇。
「油漆、漆墙壁。」我说:「散散心。」
「别开玩笑。」她不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