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反正当年将她从一名浆洗娘领进花楼厢房的人就是他,算起来她早已经是他的人了。
这怎么说著说著,她居然打算回花楼?他赶紧摇著头保证:「这不是花楼的问题。」
「那是什么问题?」她还越说越来劲了。
「是……」他搜肠刮肚找借口,有个现成的摆在这里,「你是目前找到的御临正主唯一的血脉,你是要继承大统的人。怎么能随随便便嫁人?尤其是嫁给我这么一个和尚。」
「那我不要继承什么大统了。」她只要不用浆洗衣裳,外加吃饱肚子就行了。什么御临王朝,什么继承大统,她通通搞不清楚,也不想搞清楚。
望著她的坚持,和尚感到自己光秃秃的脑门上仿佛顶了千斤万斤的担子,重得他的脖子都快断了。
那些乱七八糟的借口还是赶紧收起来,再说下去,万一她当真不理会复国大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