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管瓦锅仍旧热烫,她信手抄起一块破布,裹著提耳便捧起瓦锅朝屋里走去。
一会儿等师父吃过早饭,她还有好多好多想学的功夫要请益,她不想再浪费任何一点时间了。
就是为了想念殷毅也不行呀!唉……
只不过,那一声遗落在冷空气中的叹息,是谁的呢?
************
「浑帐!怎我一出外几天阁里就出这大的事?」
冲天阁中,连洪涛大是震怒,他当堂发威,一掌狠狠拍击在檀木座椅上,气力大得轰断整条扶手。断木铿锵落地,惊得一室不敢有任何声响。
「什时候你办起事来那不长进?」他自毁坏的椅上站起,精练的臂膀直指跪在地上的独生爱子连胜。
「扬州孟府一事,我全依著你的话放手让你去干,结果呢?你拿什成绩回来见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