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明天是周六,你們不用上班,但你們不可能時時刻刻都陪著我。」夏子初搖頭,不願他的病情麻煩了兩人。
「為什麼不可能?」韋樹樹立刻抓住他的手臂,小臉湊到他的面前。「如果你需要的話,我可以辭掉工作,專心照顧你。」
夏子初的鼻尖一酸,心情的激昂讓他說不出話來。她待他如此,他還有什麼遺憾。
「你不能沒有收入。」他啞聲說道。
「我可以住到這里省房租、然後停掉所有的保險,跟育幼院說我先不要匯款回去。」韋樹樹說道。
「我照樣上班,她的支出,我可以負擔。」安西雅說道。
「你們……不用對我這麼好。」夏子初的淚水終于滑出眼眶,但他沒費事擦去。
「家人何必客氣這些,我們只是將心比心而已。」安西雅說道。
韋樹樹一看到他哭,她哭得更慘,什麼話也說不出來。
「我可以付你看護的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