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跟著壓低聲音問:「你夢了什麼?」
「你。」他揉捏她細小的手掌,帶點兒靦眺地笑著。「打從見你第一晚,我老會在夜里作一些奇奇怪怪的夢——噯,細節我就不說了,總而言之,我從來沒那樣過。從來沒有一個女人,可以讓我這麼朝思暮想,日夜牽掛。」
「你以前干麼不說?」她心里想著,這種話他要是早一陣子說,他們倆也不用遇上這麼多波折了。
「我不好意思。」她是頭一個闖進他心門的女人,在她之前,他根本不曉得男女情愛是什麼東西,更不曉得它們會怎般地折磨人。「對不起,我太不解風情,讓你受委屈了。」
你現在才曉得!她昂起鼻頭瞪他一眼,說著反話激他。「你難道不覺得我這些舉動很任性、很無理取鬧?」
「是我活該捱的。」他苦笑。「說真的,你在花園說的那番話,對我是當頭棒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