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是吗?」他也不取回,无视她的不悦,倾下头,手指出其不意轻捏她素白的耳垂。「让我瞧清楚,难不成你真的连耳洞也没穿?」
她又惊又怒,扬起盛著珍珠的掌,顺势往他刮过去,清脆响亮的声音震慑了在场的人。袁森的脸热辣兼刺痛,他一模,竟模到了血渍,方才她这一掌,和珍珠一道打在他脸上,耳环的勾刺擦过,刮掉了一点面皮。
他面子一时下不来,捉住她的肩。「你放肆——」
「也没有大爷敢在街上对女人放肆。」一句凛冽的男声介入,从后头制止袁森的下一步动作,攫住他的手。
「小姐。」小鹃急急扶开秦弱水,护著她远离袁森。「对不起,我找不到老王,他八成又去赌一把了,一时忘了时间。我在街上遇到舅爷,他答应送我们回去,您没事吧?」
「没事!」她缓下了惊怵,紧抓住小鹃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