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第一道曙光不知何时探进了窗内,袁至磊头痛欲裂,像是被无数的槌子无情地敲打著,他扶著头,颤巍巍地起身坐在床沿。
「该死!」他咒了声。
昨夜他几乎没有深沉的睡去,只是清浅地醒了又睡、睡了又醒,反反复复的不知过了多久才稍微小睡一下。
他的生活一直是相当有规律的;每天准时上班、加班、回家,把自己累得半死,然后再狠狠地将自己甩在床上好好睡它一觉,隔天再重复著相同的生活步调。
一直以来,他认为男人应以事业为重,从来没有余暇去分心谈什么风花雪月,他认为情啊,爱啊,只不过是蛊惑人心、影响视听、无聊至极的鬼玩意儿。那些是少男少女思春期时贺尔蒙分泌失调所致,那一套爱情论调并不适合他,更甭谈他会掉进那惑人心的美丽陷阱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