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啊——她好可怜好可怜呦!旅橙自艾自怜地感叹著,轻轻揉揉小,好半晌才从地上爬起来,收拾残局。
一直到夜里一点,她才清扫完一地的碎酒瓶、洗完衣柜里所有的衣服,累得像一条苟延残喘的狗,然后趴在床上,沉沉睡去。
月光照进屋里,正照在桌上那瓶90年代的法国红酒,这一切的「原凶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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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穿这个真的很奇怪吗?」旅橙穿著破旧的运动衫、牛仔裤,戴著两个深深黑眼圈,一瘸一拐地站在高家的门口,忐忑不安地问。
昨晚,她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洗了,今天她好不容易才找出这件没有「阵亡」在酒中的三年前的旧运动衫和破牛仔裤,勉强穿上。又因为睡得太晚,睡过了头,让段江在楼下等了半个多钟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