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走了一小段路,殷楚生才开口。
「哎!算了,反正你也是担心我,洗个胃又死不了人。」就当是清清肠胃,他大可不必那么内疚吧?
「不是,我说的不是这件事,我是说……」他看著她,顿了顿。「那天在办公室,我不该用那种态度对妳。」
人在伤心的时候总要找出一个替罪羔羊出来发泄;他能理解那天钟叔的失控,可是他不行,他要照顾她,不可以伤害她半分,因为她是伟杰交托给他的任务。
明明听了,只是一笑。「算了,你不提我都忘了。」她努力地想装作不在乎。
她在乎!他明白,要不然就不会写出「如果死的是我」这种句子来;或许,她并不如她外表看起来的大而化之。
他不道破,一种默契在彼此之间缓缓流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