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要折她的壽,讓她只剩幾天好活,她亦心甘情願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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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應當家,起來。」
應炎隆在昏沉間被人喚醒;他驚醒的第一個動作便是急忙蜷縮著身體,因為早已被刑罰得草木皆兵。
「應當家,是我。」
應炎隆驀地睜開眼,看見禁衛軍的紀副將就站在他面前。
他看紀副將臉色不甚嚴峻,又听見對方喚他應當家,猜想情況或者不至于太糟,也許是皇上終于願意見他了。
應炎隆想扶著牆壁起身,可十日以來所食不多,加上被刑求的身子無比虛弱,竟是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紀副將與另一名禁衛軍上前,一左一右地攙起了他。
「您稍忍耐一下。」紀副將用一塊黑布蒙上應炎隆的眼,再將他扶上軟轎。
「請勿擅自取下,以免有性命之危。」
應炎隆點頭,感覺軟轎開始往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