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翁信良说。
「缇缇的爷爷和父母都是杂技员,她胆子大。她不是公园的雇员,她是跳水队的雇员,她每年只有一半时间留在香港表演。」沈鱼说。
「我习惯了四海为家。」缇缇说。
沈鱼连续打了三个喷嚏。
「你没什么吧?」翁信良问她。
「我有鼻敏感,常常浸在池水里,没办法。」沈鱼说。
「你为什么会当起海豚训练员呢?」
「我喜欢海豚,又喜欢游泳,顺理成章吧。你为什么会做兽医?」
「很长篇大论的。」
「说来听听。」
「我小时候养了一条狗,我爸爸死了,后来,妈妈也死了,我的狗还没有死,一直陪了我十四年,然后,有一天,它患病了,终于离开我,我哭得很厉害。
本来打算当牙医的我突然改变了主意,想当兽医。」
「原来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