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没什么,"我勉强笑著,"我升职了,涤明。"
"恭喜。"
"我们改天再说。"我匆匆忙忙的走。
他并没有追上来。
我一直拒绝他,当然他要在别人身上寻找安慰,这是天经地义的事。
但我又哭了。
这样子一直做做做,做到登基做皇帝,又有什么味道呢?
呜。
连涤明都离我而去。
第二日我搬进私人房间去办公,开心之余,感慨万千。
涤明又打电话来恭喜,并且再次道歉。
我强颜欢笑地安慰他,"永远是好朋友,是不是?喂,那位小姐是否很漂亮?干哪一行?多大年纪?"口气故意扮得似一位家长。
"那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朋友。"他不愿置评。
"普通?"
"我感到寂寞,我也是一个人。"
"是的,"我唏嘘,"我们都是人。"
"今天晚上出来吃饭如何?"
"不,我要开夜工,这是我精忠报国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