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君印极力地抗拒著,却怎么使劲也抽不回手。
昕岑漾著温柔似水的笑容,凝视著君印的惊惶。「为什么不要,你不是希望能干静的在庵中度过一生吗?只要我还活著,我定要你在我身边,如果你不希望这样,那就杀了我,只要这样……」
说著他稍一用力,让锋利的刀尖,穿透重重衣料,鲜红色的稠浓流液,点点渗出衣外。而他仍似无所感,面带笑意o,
那笑容,令君印蓦地从心口涌上一股痛楚,痛得令她几乎软倒在地。
「为什么?为什么你非要这样逼我不可?」一出声,人已崩溃,眼泪止不住地奔流。
「那么,你又为何要让我如此痛苦?为何说著不爱我,心底却不是这样想。若你真不爱我,我也可以死心,你为什么偏偏要口是心非地折磨我?」昕岑听著君印软弱的话语,颓然地松开手,悲恨地向她怒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