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君印是否爱他,不管世人接不接受他娶一个平民女子为后,她都不敢接近。
「你是因为怕我,所以才逃到这里。」像是给自己个肯定的答案,他站立的身影仿佛将要倒下。
君印答不出心底的是,也说不来安慰的否定,紧抿著发白的唇办,而泪就这么无声地落下,一滴滴地,仿佛落下的是她的心头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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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皇上,你这又是何必呢?」方圆师太温文的声音,适时地插入两人之间。不料昕岑却一抬手将她推开,瞧也不瞧师太一眼。缓慢地,从怀中拿出一柄短短的匕首。
「那当初为什么不杀了我?我不是说过,这柄匕首能让你弑君无罪。」昕岑的话中,没有张狂没有霸气,有的只是深刻的愁绪。
「杀人本就有罪,无论是用什么形式,伤害别人都是不应当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