枕著手臂,骆舫游望著临老九的眼,他的鼻息窜过他的脸,他们是如此靠近,「现在,我们可以走下墙头回房坐著聊了吧!」
「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?我愿意夜半三更趴在墙头睡觉,你管我?」逃跑不成,起码得给自己争回点面子来——他不介意跟他赌气到底。
他都不介意了,骆舫游还怕什么?身子忽向前一倾,他的唇擦过他的……
临老九像被开水烫到一般身子迅速向后仰去,以逃开他的唇。这一倾身顿失平衡,正好掉下墙头——他遂了骆舫游的愿,却可怜了他的尊臀。
就在临老九抱著搂著腰喊痛的时刻,骆舫游凉凉的声音从墙外传了过来——
「你就是听我的话下来也不用这么著急啊!摔著了不是!」
我呸——
擦脸、漱口、漱口、擦脸……
反反复复折腾了十来遍,临老九仍觉得嘴巴上黏著什么东西擦不掉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