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影雙手掩耳一直搖著頭,「不是不再信他了嗎?那麼,我又哭些什麼呢?女人的心除了易碎,是否還很容易心軟啊?」
冷言冷臉擋不了他,對他封閉心房也不奏效,衛離這個冤家究竟要將她折磨到什麼程度才肯罷休啊?
「衛離,我究竟該怎樣做才能不痴心妄想得到你的真情呢?感情這種事……我如何才能做主一次呢?」
還是,感情這種事……她注定只有落得日日黯然神傷,一生無力飲憾了?
屋外,衛離沉痛地閉了閉眼,漠然走向大樹,把小啄木鳥放回它的老巢,手掌心撫模著它頭顱上一小撮藍毛,語音極淡極淺,「說與不說愛都是同樣結果。」
小啄木鳥外出溜達許久,打個困哈欠,不管人間情愁,夏日炎炎正好眠去了。
昏沉午後,眾人皆睡,衛離獨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