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豁坐到椅上,还是皱著眉头,「其实白先生到底是谁,我也不甚清楚,只知道他有普通人所没有的能耐。这么多年来,我从他那里学到许多东西,然而他叫什么名字,从哪里来,经历了什么事情,我却全然不知,他不想说,我也不便多问。本来我欲拜他为师,被他拒绝,我跟他便保持亦师亦友的关系交往了下来。后来我经商,初时年少资历浅薄,很吃了些亏,但每到紧要关头,都能得到白先生的指点,化险为夷,事实上,他是我最敬重最佩服之人。这几年,我没有再见过白先生,他只告诉我一个地址,让我有紧要之事可让人送信给他。我的生意渐渐顺了之后,没遇到什么大事,就一直没去劳烦白先生,只有前一次因为你的事找到白先生,将你的情况告诉了他。既然白先生说和团有意要害我,我们就不能不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