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白冰冷冷道:「无论想探查什么,你皆会一无所获。」
「未必,起码,我了解冰姐是一个精明、敏锐的女子。」
「谁人不知。」她颇自负。
「实情确是这样,我受雇而来。」我把与沈礼的关系告诉她:「一方面助同学,一方面,我对两位倾慕,能够把两位的事记下来,岂不荣幸?」其实沈礼只著我写水玲珑,并没有著我接近白冰,我当然没有说出来,我必须强调白冰的重要。
每个女人都觉得自己重要。
这个我懂得。
白冰脸色渐渐舒缓。
我拾起她放在几上的报纸,道:「收到由敝店售出的礼物?」
她吐著烟圈,没答我。
「这纸曾包装过一只日星月相表。」
「每一件伪出的货品,也记得用哪张纸包装的吗?」她讽刺:「真不可思议。」
「只因买表的人特别。」我道:「记得的,不是哪包装的纸,是那个买表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