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事说这是事业燃烧。
烧烬灰,风一吹,什么都没有剩下。
「应该放长来做,」她说:「摊慢来干,一生那么长,最忌一刹时达到高潮,你想想,以后还怎么办?」
我扯淡,「但是我从来没谈过恋爱,或许我可以到欧洲,专程花三年来谈恋爱。」
「恋爱也是燃烧,切忌切忌。」
做一辈子温吞水?
休息在家,睡到九点才起床,已是了不起的奢侈,听见门锁转动,啊,是我那难能可贵的帮手来开工,这些日子来,她是唯一的安慰。
我披上毛巾衣出去迎接她。
站在门口的是母亲。
「老妈,」我惊呼。
身后跟著家里的老佣人阿五。
真正气馁,原来是她们,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了。
母亲表情尴尬,「你怎么在家?」
「这是我的家,不在家到什么地方,你们来干么?」
「来看你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