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晚些时候,何其团坐在暖烘烘的被窝里,神色哀伤地看著床头柜上摆著的一碗粥。惹毛那丫头的后果是——他的晚餐从香喷喷的麻辣火锅变成了洒满了海苔末的白粥。
「没胃口……看了就没胃口。」他叹著气,伸手探探自己的额头,发现烧已经退了些许。唉,已经退了烧的人还要吃这个,就未免有些太不人道了。
于是,他向卧室门外呼救:「爱伦坡!爱伦坡?」
三秒钟后,门推开了,进来的人却是诗诗,「你怎么了?」她问,眼中掩不住必切之情。
算了,没鱼虾也好,他多么希望此刻能有个人带他出去吃顿好的啊!「我已经退烧了。」他眼光恳求地看著诗诗。
「退你个头!我一个小时以前替你量过体温,仍然有三十八度多。」诗诗双手环肩,根本不吃他这一套。
何其无趣地扁扁嘴,又问:「爱伦坡呢?」
「我让他先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