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敢動我男友一根寒毛,我不會再跟你說一句話。我說到做到。」她瞪著他,從齒縫里迸出話來。
沙桀看著她抿緊的雙唇,知道她說到做到。
當年十八歲的她,被他的狂妄惹毛了,倔到唇咬出血、手扭傷,也不跟他說一句話。直到他在一場打斗中掛彩,被打斷手,她這才守著他幾天幾夜沒離開過——
「要你替他出頭?他還算是男人嗎?」他眯起眼,眼神似豹地盯著她。
「他值得。」她滿意地看著他的臉上閃過一陣陰郁。
任何能讓沙桀遠離她的事情,全都值得。
當年受的情傷,她療愈了十年,傷痕還在。二十九歲的她,復原力沒那麼好,一刀就要被斃命了。
所以,不該太靠近的。
安西雅緩緩站起身,默默往前走,當他不存在一般。
沙桀走在她身邊,看著她盤起發髻後露出的細潔修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