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迈也不是单单为腹中的婴儿。」
「阁下是——」老先生抬头问。
老李捧上卡片。
我补一句:「李先生是我的朋友。」
老先生投过来一眼:「我们是太心急一点。」
老太太说:「如果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。」呜咽起来我头昏脑胀。
孩子,孩子,孩子,到底孩子倒还未出世,不知人间险恶,此刻我更担心的是银女。
我叹口气,「你们先回去,一有消息马上通知你们。」
俩老又磨半晌,总算走了。
我倒在沙发上累得直喘息。
老李问:「这俩老!多亏你一直把他们当好人。」
「他们也是急疯了。」
「你以为他们真来求你解铃?一进来便东张西望,眼珠子骨碌碌转,是找人来著,说到底仍然不相信你义,以为银女在这里。」
「我收著她干啥?」我狂喝冰水,「我又不是同性恋。」
「所以说这俩老鬼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