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她在乎那幅畫,可是,失去它的打擊竟讓可晨變成這樣恍惚,他好恨!恨自己無能為力取代那幅畫,安慰可晨!
再這樣下去,他擔心可晨會崩潰,必須刺激她才行!
思及可晨差點葬身火窟,聶旭黎終于忍不住。
「這種東西,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!你到底懂不懂——」他搖著她縴細肩膀,期盼能喚回她的理智。
听到他的聲音,她從哀痛呆滯中醒來,同時甩開了他,胸前抱緊手中僅存的一節畫框殘骸,與他怒目相視,眼眶潮紅。「對你而言,它只是這種東西,可是對我來說,它卻是惟一!」
「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東西,需要你為它送命嗎!」旭黎一時氣不過,硬是從她手中奪走那截畫框。
「你要笑就笑好了,是我傻,是我笨,是我膚淺,可以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