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經釋放了太多自己的情緒,該是抽身的時候了。
「龔律師,我說出來以後會不會被關到牢里?」悲哀掩上心頭,意識卻莫名地清醒了起來。
看著他,她竟嘲諷的抿起了嘴。幽默感嗎?或許該說是哀莫大于心死吧。
黑色的微笑——可以這麼形容自己嗎?
「我不該逼你。休息吧。」心狠狠地抽了一下,因為她的明顯退卻。
已經習慣她自然的情緒,他不會不清楚她此時掛上的面具是隔閡。
「東西是杰哥給我的。」她說。
「麗苑的老板——關正杰嗎?」他澀澀他說出那個一直記在心中的名字。
她點點頭,曲起膝靠著雙肘。「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,也是領著我當上麗苑經理的恩人。」
「我該感謝他嗎?」口氣中有不想隱瞞的妒。她曾經屬于那個男人,而依然記掛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