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在瑞士马特洪峰的列车上,她捡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。
他可真是个大家伙,看起来非常不太好惹,手臂前胸后背都是纹身,肌肉壮实得像头老虎。
她却鬼迷心窍地救下他,还送过他一只手表。
易绻被手机的震动声从回忆里带出来,轻轻吸了吸鼻子。
过去的都过去了,该放下的已经放下。
她调整完情绪,重新恢复音调,走到窗边接起电话。
“妈妈,你找我呀?”
总统套房,隔壁房间。
“你找我?”
怀晔沏茶消火,同样递了一盏给站在桌前的封劭寒。
收手时,他不留痕迹地揉了揉眉心。
相比起一整个早上的连番聒噪,封劭寒显然和他更像在同个频道。
“应该说是你找我。”
封劭寒没有接茶杯,干脆利落地表示自己不喝这些玩意。惜字如金。
怀晔微狎,抬起眼皮看向封劭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