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么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的,这地上的血迹定是怀瑾的,他会不会是受了伤,然后被恶徒掳走了?这门窗虽锁着,可万一凶手用了什么法子关上了门呢?”
付宗源满心急迫,裴晏道:“付大人所言并非没有可能,但付怀瑾失踪已经有一天一夜,我们还需更多线索,付大人若想到了什么尽可来寻我,眼下可先去听泉轩歇息。”
付宗源苦涩地点头,一转身,看到了门口的袁焱,“焱儿,你可知道什么?你和怀瑾情同手足,出事前两日你就没发现哪里不妥吗?”
袁焱的神色再度惶恐起来,“付伯伯,我真的不知,怀瑾的性子你明白的,他万分重视此番春试,闭门这两日我叫过他问过他,可他就是不应我。”
付宗源欲言又止,一旁方青晔道:“付大人稍安勿躁,鹤臣说得对,你在此看着这屋子也只能干着急,听泉轩已经安排好了住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