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是拧着眉毛、一脸的不情愿,眼神却还是透露出认真,拿一只手轻轻托着我的小腿,另一只手——拿镊子夹着酒精棉球重重碾上去了。
“啊痛痛痛痛痛!”我顿时龇牙咧嘴。他倒是露出一脸“你活该”的嘲讽。
“醒了?醒了就自己来。”
“不要嘛。”我耍赖,“好累喔,没力气。”
“那你就忍忍吧。”狱寺君冷笑一声,托住我小腿的手一紧,摆出了誓要给我上重刑的气势。
这时才发现,胳膊上同样冰凉一片,上面的抓痕已经被处理过了。这家伙有够别扭的,绝对是发现我醒了才故意下重手。
但是,该怎么说呢……端详着半跪在我面前、嘴唇微抿的狱寺君,我脱口而出:“有点涩。”
“……”
一个大大的“井”字在他额角迸开了。
我赶在狱寺君暴起以前扑到了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