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文珠说。
「免了,免了,我累得要死,而且现在也不流行饯行了,免了吧!」蕙心一连串地说。
「我可以免了,但其他人呢?」文珠朝外面指一指。
啊!费烈、家瑞,还有斯年。
斯年!
慧心的疲劳几乎立刻就消失了,这真是没道理的。为了斯年吗?当然是斯年,除了他还有谁能令她振奋的。
惹心的视线掠过斯年,没有微笑、没有招呼,但
——似乎已足够了。
「费烈,怎么没带太太?」慧心问。
「她有点不舒服,有孕的人都会如此的。」费烈说。
「已经订好了位子,我们走吧!可以先去聊聊。」文珠催促著。
「去哪里?要开车过去吗?」蕙心问。
「在文华。」家瑞答。
又是文华,又是斯年——慧心心间翻滚著,一阵阵的波涛直涌上来,她自觉呼吸急促起来。
「你们先去,我就过来。」她努力使自己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