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是胡建丞的律师……」骆逸吴试著忽略谷亭萱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敌意。
「胡建丞?他就是撞伤我爸然后逃走的人?」谷亭萱扬高了语声,捏皱了掌中掏了金边的名片。
「你误会了,他并没有逃走,他在警局做笔录,他……」
「没有逃走?」谷亭萱几乎是喷出火来地低吼著,「那他人呢?他知不知道我爸爸多大年纪?他为什么不来看看他的伤势!」
「小姐……」
「我姓谷!」谷亭萱暴躁地打断骆逸吴的话。
骆逸昊按捺著不悦,客气地道:「谷小姐,我的当事人不会逃避任何法律上的过失责任,他……」
「法律上的过失责任?」谷亭萱挑起眉,「那么,道义上的责任呢?他撞了人,难道不会良心不安?」她怒火中烧,对于胡建丞迟迟不出面的态度感到愤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