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不去参加国际战俘营救队?起码对世人而言那还比较有意义!」
「苏璟衣——」他猛然转过身,绷著脸凑近她。「你最好适可而止,别以为我爱你就得容忍你的蛮不讲理,有没有意义我心知肚明,不必别人告诉我——」
「我就是无理,你现在才知道吗?后悔了吧?把钱花在我们这种人身上,会让你半夜睡不著觉的,明天就去和姓金的说清楚,听到了没?」她没有退缩,气势比他更凌人。
他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,转身走向浴室,她不放弃的追上去。
「言若涛,你别以为不说话我就会罢休,我绝不会——」她的脑门匆地撞上他硬实的胸肌,登时头昏眼花——他竟冷不防地回过身,像堵墙般地站在她面前。
「干什么你?」她揉揉发痛的鼻尖。
「洗澡!没时间听你罗唆!」他冷著一张脸,当著她的面解开裤头,褪下长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