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门扇重掩,房里又回到一室寂静。
直直的望著窗外,片片细雪落在白梅上,没有掩住阵阵梅香。那淡淡的香味随著冰冷的寒风吹进房内,吹在丝毫不知寒的杜银筝身上。
「你的身子不好,不许你又吹风!」一双大手关上了窗,又将一件温暖的大氅披在她身上,让她被吹凉的身子暖热包裹住。「在想什么?」
缓缓的抬头,杜银筝望进了那双她无时不思念的双眼。
「你回来了。」
「嗯。」将她搂进怀中,荆御弦刻意不去想那该死的婚约。「你的风寒才好,别又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。」若是他再继续和他们争下去,没有马上回来的话,她不就把自己冻成冰人了?「海棠上哪儿去了?」
「你别怪她,窗子是我开的。」她急忙制止他欲惩罚海棠的冲动。「还有,我什么时候得了风寒?」她自己都不晓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