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,看不见睡哪儿都一样,在椅子上打盹腰会疼,只请你别老是一翻身把被给抢了,天不亮便把我给冷醒。」
自成亲那夜起,她总是在圈椅上倦极而眠,翌日却是在床上醒来,五天了,齐雪生不厌其烦将熟睡的她挪到床上,却从不劝矜持的她主动上床。方才他的一席话,听了不是不刺心,却明白了自己的防卫多无谓,齐雪生怎会对一个无从施展风情的盲女有兴趣?更何况,这婚事是下得已的,如果不是她孤注一掷,她和他一辈子也不会有交集。
他怔了半天,重新躺下,第一次在彼此意识清醒下如此靠近,却并非自己预想的毫无涟漪,反而胸口闷不可言。
没有胃口吗?
他不是第一次看见她的身子,那一天在旅馆莫名被袭,他昏睡了两个钟头,醒后忍著脑后的刺痛茫然坐起,有人递给了他一杯水,他一古脑喝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