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珩的视线重新落回秦可可身上,那目光沉沉的,带着审视,仿佛要将她刚才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意图都剥开来看清。他什么都没说,但那种无声的压迫感比直接的斥责更令人窒息。
秦可可垂下眼睫,捏着那方陌生的绣帕,做出乖巧顺从的模样。
行,你狠。
直接接触不行,那我就换条路。
赏梅宴继续进行,众人移步至暖阁,炭火烧得暖融,酒过三巡,气氛愈发活络,不知是谁起了头,提议以梅为题,行飞花令或赋诗助兴。
长公主显然对此颇有兴致,笑着应允,还添了一柄玉如意作为彩头。
席间才子佳人纷纷响应,佳句频出,尤其是几位素有才名的公子小姐,更是引经据典,搏得满堂彩。
秦可可注意到,那位苏柔儿姑娘果然也轻声吟了一首,虽不算惊艳,但清新雅致,颇符合她小家碧玉的气质,引来几声称赞。